我对石榴的认识是现实主义的,也是温情脉脉的,同时又是细节的,此时此刻我特别能体会到他的温情,尤其当他在水果上发现做人的原则时。
朋友说自己是茶客而非酒人,性情好似猿猴拿水果饭吃,而水果是酒的对头,茶是酒的仇敌,朋友还总结出用水果试客人酒量的办法。时光匆忙,现在喜欢石榴的男人在选择灵魂栖息地时只有选择新疆叶城了。叶城,由于布满了"太阳的圣树"而热情燃烧。
"告诉我,是不是疯狂的石榴树在欢迎我们,远远地摇着多叶的手帕,如熊熊大火,摇着一个即将诞生千百艘船只的海洋,即将使千百次涌起的波涛向荒无人烟的海滩奔荡,告诉我。是不是疯狂的石榴树使帆缆高高地在透明的天空振响" ——这是新疆朋友写的一首诗。
石榴石榴,它就像一个男人始终怀有的一个金子般的梦想,世上所有的珠宝都是为了模仿它的完美。很早,石榴就承载了历代男人的移情——古希腊海枯之后依然存在的石榴树上青年男子的香芬袋,永远在民间散发着幽香;而中国文人在用"流霞"、"赤霜"、"红瓠房"、"悬金"这类词汇来形容石榴时,也把它当成了心中的理想。